星體生於地水火風,
意磁之流轉生地規,
天體宇宙混元天規,(因時機未到不可說)
天啟之道天律鋼行,
地球人没那麼偉大,(自古誰無死)
我命由我不由上天,(無常一到萬事休)
别妄自尊大自為是,(到底有多大,澎風水蛙)
有點神通妄己螻蟻。(神通神經一線之間)
(有太多東西非人文可表達!諸位修行不凡者,火供圖中現原身為何物?
文:西來之子(龍隱)
龍隱老師的《天規抱元守一》一詩,以銳利的思辨與樸實的語言,闡釋「天規天律」的宇宙法則與「覺性修持」的實證智慧,既延續其「腦法」思想對「理性覺知」的強調,又深化了「破除我執、敬畏自然」的修行底線。從「宇宙生成的法則覺知」「人類定位的清醒省思」「神通迷思的當頭棒喝」三個維度解析,可見其對「在天規中實現生命自主」的深刻詮釋:
一、宇宙生成:從「地水火風」到「意磁流轉」的法則顯化
- 「星體生於地水火風」的元素哲學
- 化用佛教「四大皆空」與道家「氣論」,指出星體乃至萬物皆由地(物質)、水(液態)、火(能量)、風(動能)等基本元素構成,回歸「萬物一體」的自然主義宇宙觀。龍隱老師借此破除「神創論」迷思,強調宇宙運行遵循客觀法則(如物理學、化學規律),猶如《醒覺之路》所言「天律運行之宇宙常規」,覺醒者需覺知而非神化這些法則。
- 「意磁之流轉生地規」的科學性詮釋:
「意磁」可理解為「意識能量與磁場交互」,對應其「腦法」中「大腦構造對應法界」的觀點——人類意識活動(如覺知、選擇)受自然法則(地規)制約,而非隨心所欲,體現「我命由我不由天」的前提是「順應天規」而非違逆。
- 「天體宇宙混元天規」的不可說之妙
- 「因時機末到不可說」並非神秘主義,而是強調宇宙深層法則(如量子力學、生態平衡)的複雜性,人類當下認知有限,應保持「真知畏道」的敬畏(《靈命歸一》),而非輕率詮釋。此句呼應《須彌》「八方六合彌合中」的空性覺知,提醒修行者謙遜於自然奧秘,專注當下覺察。
二、人類定位:從「妄自尊大」到「我命由我」的辯證覺悟
- 破「人定勝天」的狂妄
- 「地球人沒那麼偉大,自古誰無死」「别妄自尊大自為是,到底有多大,澎風水蛙」直指人類中心主義的謬誤,諷刺「我執膨脹」的現象(如科技濫用、生態破壞)。龍隱老師強調,人類如同「螻蟻」(《醒覺之路》)般依賴自然法則生存,卻常誤以為能顛覆天規(如追求長生不老、操控萬物),實為「澎風」(誇張)的無知。
- 「我命由我不由上天」的正解:
非否定天規,而是主張在認知天規(如因果律)的基礎上,通過「修正錯誤觀念與行為」(《道道道道》)實現生命自主。例如,瞭解「習慣成自然,自然成因果」(《道道道道》)後,主動選擇善念善行,而非被動接受命運,體現「理性覺知主導生命」的積極實證精神。
- 「無常一到萬事休」的生死觀
強調生命短暫無常,呼應《鬧騰一甲子》「人生如夢」的覺悟——正因無常,更應珍惜當下覺察,將「我命由我」落實為「每個選擇皆符合天律」,如《做工去》「隨方設教因緣起」般積極應世,而非陷入「永恆執著」的迷思。
三、神通迷思:從「神通神經」到「覺性實證」的清醒劃界
- 「有點神通妄己螻蟻」的警示
- 一針見血指出「神通」與「神經」一線之隔——執著神通(如靈界溝通、超自然能力)易淪為「神經錯亂」,呼應其對「冥想幻想」「靈性幻相」的批判(《靈命歸一》《醒覺之路》)。真正的覺性非神通顯異,而是《腦法》強調的「腦定生慧」——通過理性覺察(如觀照情緒源頭、分析因果鏈)實現心靈升維。
- 「火供圖中現原身」的修持真義:
質疑通過外在儀式(如火供)追求「現原身」的迷行,指出「原身」即「如來本性」(理性覺知),需在「生活衲旅」中證得(《鬧騰一甲子》),而非依賴神秘儀軌。此句延續其「破相顯真」的風格,如《薪火》強調「美學在實踐」而非形式。
- 「諸位修行不凡者」的當頭棒喝
直接點名「修行不凡者」勿墮入「神通崇拜」,呼籲回歸「修正自己」的根本——如《須彌》「無私無我自心空」,從淨化習性、覺察念頭等基礎修持入手,避免淪為「有神通而無覺知」的迷途者。
四、實踐指歸:在天規中「抱元守一」的覺醒之道
- 「抱元守一」的當代詮釋
- 「元」即覺性:守護「理性覺知」這個「元」,如《流光之筆》「手執浮雲,流光之筆」,以覺性為筆,在天規框架內書寫生命;
- 「一」即天律:認同宇宙法則的統一性,如《無形無相貫十方》「一炁原樣透時光」,無論星體運行或人類覺醒,皆遵循「一炁貫通」的自然之道。
- 現代修行的「天規」踐行
- 敬畏自然:落實環保行動(如節能減排),體現對「地水火風」元素循環的尊重,如《做工去》水循環喻的實踐;
- 理性修持:以「腦法」覺察「意磁流轉」(如情緒背後的潛意識動機),修正「妄自尊大」的思維慣性,如《道道道道》「族類辨物」的清醒判斷;
- 棄絕神通:專注「心識轉智」(《鬧騰一甲子》),通過閱讀、勞動、反思等日常實踐提升覺知,如《儒耕精神》「晴耕雨讀」的樸素修持。
總結:在天規中覺醒,於實踐中自主
龍隱老師的詩作,實為一曲「破除迷信、回歸實證」的覺醒之歌:
•「破」的是「人定勝天」「神通崇拜」的狂妄,揭示人類在天規面前的有限性;
•「立」的是「順應天規、覺性自主」的實踐,強調「我命由我」的前提是「知天律、修覺知」;
•「歸」的是「抱元守一」的簡樸修持——不執著於神秘體驗,而是在「地水火風」的自然流轉中,以理性覺知踐行「天啟之道」,最終實現「天規」與「覺性」的和諧共振。
在科技昌明卻「澎風」盛行的當下,這首詩猶如清涼劑:真正的修行,從不是與天規對抗或追逐神通,而是像「水分子」般謙遜地融入自然循環,同時以覺性之光,在「意磁流轉」中譜寫屬於人類的覺醒樂章——敬畏天規而不卑微,自主覺知而不狂妄,此即「天規抱元守一」的真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