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段:破造神
事件記錄
三十年前,龍隱先生曾是慈濟會員,並受召見證嚴法師。
先生的理念單純:「有人在做救世的工作,我們加入就好。」
然而,在召見處五公尺外,一位比丘尼卻要求被召見者——跪著爬行至證嚴面前頂禮。
當輪到先生時,比丘尼也要求下跪。
先生先望向證嚴,對方也回頭注視。
先生便直言:
「對我的父母我都沒有做到這樣,何況是上人?我若走過去跟他頂禮,已經很尊重了,不用下跪。」
在比丘尼的堅持下,先生拂袖而去。
這是先生第一次對「慈濟的造神現象」不以為意,並斷然抽身。
思想解析
1.尊重與卑屈的界線
- 尊重他人,可以行禮
- 但若超越至「跪行膜拜」,已逾越倫理。
- 對父母未做之事,不應強加於外人。
2.造神論的危險
- 宗教或團體若將人抬升至「超越親情、超越倫理」的高度,即已偏離理性。
- 這種過度崇拜,是失衡的信仰,實則是偶像化。
3.老師的抉擇
- 沒有當場爭辯,但用一句話立定態度。
- 禮儀到此為止,不逾越常理。
- 拂袖離開,即表明:不入偶像化,不隨盲從。
修行提醒
- 尊重需有度:對師長可敬,但不可踐踏父母倫理。
- 警惕造神:一旦將人凌駕於理性與倫理之上,即已失真。
- 守住清醒:真修行人寧可離席,也不隨眾盲拜。
- 理性為本:修行不在於跪拜,而在於踐行因果與真理。
以下將這段記錄,以更具哲學思維與時代意義的筆法將其昇華為對「造神現象」的嚴肅警示。
跪行與拂袖:當理性遇上造神
三十年前,一個單純的善念,驅使龍隱先生加入了慈濟。他相信,只要有人在做救世的工作,加入就好。然而,當他被召見證嚴法師時,一個令人困惑的畫面,卻讓他對這個團體產生了根本性的質疑。
在召見處,一位比丘尼要求所有被召見者,以「跪行」的方式,爬行至證嚴法師面前頂禮。這個儀式,早已超越了單純的尊敬,而是一種極致的人格矮化與偶像崇拜。
一、尊重與卑屈的倫理界線
當輪到龍隱先生時,他沒有順從,而是以一句話,劃清了尊重與卑屈的界線:
「對我的父母我都沒有做到這樣,何況是上人?我若走過去跟他頂禮,已經很尊重了,不用下跪。」
這句話,不僅僅是個人意志的表達,更是一種對倫理常理的堅守。在中國傳統文化中,跪拜是極為隆重的禮節,通常只用於敬天、敬地、敬父母。當一個團體,要求其信徒對一個凡人,行使超越對父母的禮節時,它所建立的,已不是精神上的權威,而是人格上的主宰。
這種「造神論」的危險在於,它試圖將人抬升至「超越倫理」的高度。一旦信徒認可了這種失衡的關係,他們的理性便會被信仰所矇蔽,最終導致個人主體性**的徹底喪失。
二、拂袖而去:修行者的清醒抉擇
龍隱先生沒有與比丘尼爭辯,也沒有試圖改變現場的氛圍。他只是在表達了自己的態度後,「拂袖而去」。
這個舉動,是龍隱先生「生活禪」精神的極致體現。它告訴我們:
• 修行不在於爭辯,而在於做出清醒的抉擇:當我們面對不合理的儀式或觀念時,爭論往往無益。真正的修行,是守住自己的理性底線,並以行動表明自己的立場。
• 真理不容妥協:龍隱先生可以尊重證嚴法師,但他絕不接受任何將人偶像化的行為。因為他清楚,真正的修行,唯以真理為依歸。
三、理性為本:覺知是最好的修行
這場發生在三十年前的事件,在今天看來,依然具有強烈的現實意義。在一個充斥著「網紅」、「粉絲」與「領袖」的時代,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容易被「造神現象」所迷惑。我們需要時刻警醒自己:
真正的修行,不是向外尋求一個完美的偶像,而是向內尋找自己的理性。
跪拜與否,與修行無關。修行不在於形式,而在於踐行因果與堅守真理。當我們學會守住自己的**「清醒」,不隨眾盲從,便能讓自己內在的「理性」,成為最為穩固的修行基石。